草堂漫笔鲍鱼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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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古诗九月十七日

[明]徐贲《九月十七日闻雁寄董庄》

晚意秋阴两不分,渚芦沙竹护寒云

雁声客里谁先听,愁绝惟应我共君

从森林公园回到三槐草堂,明月已经高悬。借着月光和树屋下的常明灯,先生发现了鲍鱼躺在烧烤炉旁边。预感到不妙,下意识地用脚尖轻触它,硬硬的感觉,它挂了。先生没有大惊小怪,只是叹道,明天早上再埋吧。狗群数量降到六只,双数不利于投票选举。先生想到了老院子那条院二代,长得不错,可作为后选。要么再死一只,五狗班子有点小。先生是上午发现它出事儿的。这几天奉行的钓鱼执法,引起争议。有说,为什么不把茅房装上门儿?那简易的茅房,装不上门。先生曾经用木框架板子挡过,一次次让狗给推倒,把木板给撕碎了,还曾用石板盖着大便坑,也让它们齐心协力给拱开了。再说了,阴天下雨打老婆,先生无老婆可打,没事儿可干,跟狗斗斗气,也是个乐儿,是个解闷逗乐的方式,跟耍抖音、玩游戏、搓麻将没有什么区别。周日早上那泡屎,没一只狗敢靠近茅房了。先生还想弄点萝卜缨腌制一下,就觉得这吃东西顺口了。后来,先生想明白了,不是因为萝卜缨好吃,是因为那肥肉有味儿,是林场职工用树叶子喂大的猪,那肉蒸出菜来,味道就是好。带着狗下了菜园,把感觉长不大的萝卜,又拔了一些。自发的雪里蕻原来真是缺肥了。畦东头长得又高又大,而西头长得很矮矮的,而且叶子还变了色。先生以为是天冷欺负小苗。上次剩了点冲施肥,浇水时,从西头倒上了。没想到不到一周的工夫,叶子变绿了,很快参高了。吃完了萝卜缨,就可以用同种方法吃雪里蕻了。在菜地里,不时清点一遍狗,点了几遍,都是六只,少一只黑狗,难不成是跑回去偷屎去了?放下萝卜缨子,到茅房里检查了一遍,那泡屎还在。回到厨房把萝卜缨冲洗了一遍。切成段儿,撒上粗盐揉搓一下,晾起来。今天的狗怎么这么老实,都在屋前先生视线范围内。先生扫了一遍,还是六只?那只去哪儿了?不放心,又去茅房看了一遍。不到十分钟工夫,那泡屎不见了。一定是那只黑狗干的,屋前屋南转了一圈,发现没有一只狗见了先生害怕的,但还是少一只,转第二圈时,先生在树屋下的桌子底下,发现了那只黑狗,在低着头趴着,仔细一看,臀部有血,这是被车轮碾过!先生一天半没动过车了,只有可能是周六来的那三部车。东南的、佛栋的、舞王的。周六上午,他们来过,午后走的,再无车上山。佛栋是拉着守敬同学来的。这是先生最草鸡的人。守敬上一次山,先生耳朵就得轰鸣两三天。先生不止一次地当着他面,对佛栋说,再别领他来了哈!佛栋也知道,若是提前告诉先生领他来,先生可能会说,自己不在山上。守敬不管喝不喝酒,在酒桌上永远是嗓门最大的一个。他不喝酒的时候,先生从来也不押达他,一押达话儿就多,喝酒的时候,他一举杯咱就喝,不拉蹭劲,做最大努力,不给他开口听机会。可即便他不喝酒,看着别人喝,话儿也少不少,这是让先生最头痛的。本来酒不上头,让他在酒桌上一分争一张罗,头就大了。东南牙疼,百无聊赖,就上了山。开始不想喝,让守敬三句话,便添上了酒。喝了一瓶干红,又把舞王带的一桶大乌苏喝光了。守敬还没有停下的意思,好像又打开了些啤酒,先生已经不记得了。中午喝了酒,先生直接上树,睡了一下午。他们什么时间走的,怎么走的,先生都记不起来了。谁把狗给压了,先生更不知道。应该是他们三个干的。没个吱声的,也许他们已经告诉过先生,先生断篇忘了,也不想问了。死一条狗,在山里是常事儿,先生不会再大惊小怪了。更何况每次回山,它们迎接先生,都是迎面狂奔而来。先生只好放慢速度,费了先生不少离合片。先生早就预感,早晚有一天,肯定会有不带眼的,死在车轮下。所以,先生不喜欢跟自己亲近的狗,越是亲近,越死的早。这货已经挺了一下午加一晚上了,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。压断了腿倒没什么事儿,就怕挤压了内脏,看它的造化了。看它那精神状态,先生已经在心里给它判了死刑。没想到晚上回来,就应验了。过往今日

[]漫笔:小四又有猎获

[]漫笔:真难受[]草堂:静静的清凉湖

[]论贱:在招远混,得懂:招远土话四字真言(1)

文丐先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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